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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64章 有你真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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藍橋環抱著聶言在的脖子,感知還沒從那場火裏恢覆過來,只覺得周遭的一切都不真實,只有將聶言在抱緊一些,才覺得安全。

那種劫後餘生的唏噓,無以言表。

這樣的危險,以後再也不要。

吻到兩個人都呼吸困難才停下來,聶言在坐在床邊,將藍橋攬在懷裏,輕撫著她的發絲,無限愛憐。

“阿言,你眼睛是不是好全了?”藍橋想起在廢樓裏,聶言在對聶青川開的幾槍,可以說是非常的精準,這槍法沒有多年的功夫絕對練不出來,且眼睛不好的人,也沒有這個水平。

藍橋斷定,聶言在的眼睛好利索了。

但,是什麽時候好的?

為什麽她一點都不知道?

聞言,聶言在楞了楞,而後回答說,“是。”

“真的?”

“嗯。”

藍橋忙不疊從聶言在懷裏起來,一本正經地打量聶言在的雙眼,像檢查什麽絕世珍寶似的,看得太認真了。

聶言在見她這樣,心裏有點慌慌的……橋兒在看什麽?難道是生氣了?

生氣他一直瞞著自己眼睛好了的事兒?

“那個……橋兒,我錯了,我不該……”聶言在端正了態度正準備認錯,誰知,他話還沒說完,就被藍橋的小爪子激動地抓住了他的手。

“阿言,我太厲害了吧!我竟然真的把你治好了!”

藍橋面上全是幸福又滿足的笑,因為臉上的傷,大眼睛的襯托下,小臉蛋更加的楚楚可憐了。

聶言在不由地會心一笑。

他到底得了個什麽大寶貝啊,怎麽能這麽可愛。

“我說針灸厲害吧,哼,你還怕疼呢!”藍橋驕傲地說。

聶言在點頭笑道,“嗯,是厲害。”

“那阿言,就算好了也不能這麽大意,等回家我再給你紮幾針,鞏固鞏固!”藍橋正兒八經地說。

聶言在有些猶疑說,“橋兒,我想……或許沒這個必要了吧?”

“不行不行!”藍橋撅嘴,提醒說,“阿言你不是說以後什麽都聽我的嗎?”

“呃……”聶言在心想,傻兔子,你不會記性那麽好的。

“嗯?”藍橋瞇了瞇眼睛。

聶言在立馬投降,“依你,依你……不過,橋兒,你不生氣?”

“生氣什麽?”

“我瞞著你,我眼睛早好了。”

“就這啊?”藍橋搖搖頭,笑說,“阿言,你瞞著我無非是想捉弄我唄,想想你自己那些無理的要求,什麽給你洗澡,給你穿衣服,給你……

算了,怪我自己笨,沒反應過來,以後我得防著你點兒,不然你老捉弄我,你就是一只大灰狼!”

藍橋抱住聶言在,感慨地說,“傻阿言,我怎麽會生氣呢?知道你眼睛好了,我比誰都高興,你知道麽?我天天都想治好你的眼睛,還有你身上的……”

提及這個,藍橋心裏就不舒服。

她知道那件事情不容易。

聶言在感動地抱住藍橋在懷裏,低吟說,“橋兒,有你真好。”

藍橋笑瞇瞇地往聶言在懷裏鉆了鉆,回應說,“阿言,有你真好。”

……

檀京將沈小宛送到診室後,並沒有離開,而是站在一邊,盯著醫生給她檢查,囑咐醫生小心些。

他說話的時候,語氣是沒有溫度的,但聲音沈穩、有力,明明是疏離的,可沈小宛卻從中感覺到了安全感。

就像他堅硬的懷抱,雖然硬邦邦的,但是讓人感覺很安全。

沈小宛衣服被撕壞了,檢查的時候,檀京別過頭去,非禮勿視。

醫生檢查完後,對檀京說,“這位小姐沒什麽大礙,一些外傷,稍作處理就行,可能是被嚇到了,所以需要好好休息靜養。”

“安排一間病房。”檀京說。

“好。”

醫生話音剛落,就聽見一道清麗的女聲,喊著“哥哥。”

沈小宛擡頭,看見海棠推門進來,著急去看檀京,見檀京身上沒有傷,海棠才松了口氣,表情恢覆淡然。

“沈小姐,您沒大礙吧?”周尋跟著海棠進來,到沈小宛跟前問候。

沈小宛搖搖頭,看著海棠和檀京走出了診室,問周尋說,“周先生,請問,剛才那位是誰?”

周尋一想,海棠麽,沈小宛是見過的,那她問的就該是檀京了。

周尋回說,“哦,他是我家三少的保鏢,也是海棠的哥哥,也是我哥們兒,叫檀京。”

“親哥哥?”

“是啊,親哥哥。”

“哦……”沈小宛也不知道自己在高興什麽,反正當周尋說海棠是檀京的親妹妹時,她很開心。

檀京……

是個很特別的名字。

“哦,對了,周先生,我家二橋兒怎麽樣?”

沈小宛剛才是被檀京給帶偏了方向,猛地想起來自己閨蜜藍橋的情況還一無所知,著急問道,“她有沒有受傷?現在在哪裏?”

“沈小姐,您太客氣了,您叫我周尋或者跟著先生他們叫我阿尋就好。”周尋說,“我家三少奶奶沒事,受了點輕傷,現在在病房休息,我家三少守著呢,沈小姐您就放心吧。”

沈小宛舒了一口氣,“那就好,那就好。”

醫院門口。

一輛黑色的悍馬停在角落裏。

坐在副駕駛上的男人,手裏夾著一根煙,手臂伸出窗外,任隨那根煙在夜風中燃燒,一縷青煙裊裊散開。

“先生,這件事是我失誤了,您懲罰我吧!”駕駛位上的男人恭敬地說。

“現在說這些,還有用?”男人冷笑,“五年前就該知道,聶青川是個沒用的廢物,是我,選錯了人。”

“先生,現在該怎麽辦?”

“不是還有一條線沒用?”男人我幽幽地說,“魚兒總有上鉤的時候,不急。”

“先生,或許您是不是可以放心了?聶家現在只剩下聶言在一個人繼承,聶少卿斷然不肯讓聶言再離開聶家的,既然如此,他對您就造不成威脅,您是不是可以……”

“你懂什麽?”男人不悅地掃了一眼對方,漆黑的眼底全是淩冽。

“對不起,先生。”

“開車!”男人說罷,猛地吸了一口煙,將探煙頭扔出窗外,搖起車窗。

半張淩厲的臉,被慢慢遮擋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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